瞪了半天都没等到下文，苏亦承微微蹙眉，“没有了？”

他推过来一杯豆浆，吸管已经插好。

“先别急着拒绝我。”韩若曦点了根烟，“我并不要求你跟苏简安离婚，也知道这不可能。我只要你一个晚上。明天一早，汇南银行的贷款就会到陆氏账上。”

算起来，他们其实也才不到半个月不见，但她却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办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
“嗯。”

陆薄言偏过头在她耳边说：“汇南银行的贷款业务负责人，方启泽。”

两人陷入胶着，这时，床头上的电话响了起来，是刘婶送早餐过来了。

他蹙了蹙眉忍下不适，攥住苏简安的手：“简安，你先跟我回去，我会证明……”

但对洛小夕来说很突然，她还愣着没反应过来，唇上已经覆了苏亦承的两片唇瓣。

透过跳跃的烛光，苏简安看着对面的陆薄言，也许是眉梢略带笑意的原因，他冷峻的轮廓都柔和了不少。

哪怕苏简安狠心舍弃了真正无辜的孩子，哪怕他已经怒火滔天，也还是无法下手伤她分毫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别开脸，忍下心软。

“你现在一定有万蚁噬骨的感觉，不想更难受的话，就抽我给你的烟。”

那就，最后再奢侈一回吧。

她却不肯缩回手，兀自陷进回忆里：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，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，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，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

在这种天天发生应酬的地方，喝醉需要人扶着才能走路的客人，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，陆薄言的神态又像极了喝醉，自然没有服务生多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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